天性温和的木系修士,水系修士也有不少成了有名的医者,陆淮虽主修魔道,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伤,根本不需要什么深奥的法决。
更何况,这是他亲自咬出来的伤口,偷偷满足一下自己的占有欲无伤大雅,可若是因此惊动了师尊,那绝对称得上是得不偿失。
干脆利落地抽手垂袖,少年的手指似乎对那唇瓣没有一丝多余的留恋,尽管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少年毫无破绽的表情和六年如一日的表现还是让林果忽略了心中的违和。
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林果清了清喉咙:“谢谢淮儿。”
“师尊的头也疼吗?”将青年喝过的茶水放在一旁,黑发少年空出双手,毫不避讳地搭上了之前那处被对方按压过的穴位,“事急从权,陆淮失礼了。”
温和的水系灵气在酸痛的太阳穴边萦绕,林果本想拒绝,却又因为这惬意的感觉放弃了抵抗。
算了,他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这么大,偶尔回收点利息也算不上过分。
只是这么一双干净温柔的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联想到往后那个行事狠厉的黑袍魔修。
“师尊在想什么?”侧坐在青年身后,陆淮不动声色地将人半拥着圈进了怀里,“那日师尊散了魔气饮酒,可是心中有什么解不开的难事?”
那日?一想到自己曾经和那个没长大且有官配的许微知吃醋,林果就觉得自己的心智实在是向后倒退了800个level。
个中情况复杂难言,不想再提自己那日的失态,红衣青年便只是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无妨,只是兴致来了,便想学凡人的样子醉上一回。”
撒谎。
明显感到青年的回答慢了一拍,本等着对方和自己坦白的陆淮眸色一深,差点没失了手上的分寸。
久久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回应,被对方舒适力道弄得昏昏欲睡的青年强打起精神:“淮儿怎么了?”
“无事,”收回神思,陆淮敛眸垂头,“陆淮只是在想,门派大比明日报名,不知我的第一个对手会碰上谁。”
“遇到谁都无所谓,”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浑身放松的青年不自觉地倚进了对方怀里,“为师相信,我的淮儿是最好的。”
随着青年的动作,本就因床榻酣睡而凌乱非常的衣物更是松松垮垮地外散开来,红衣雪肤,只是瞥上一眼,陆淮就能回想起那仍在自己指尖残留的美好触感。
他不仅仅是吻了对方。
在怒火和长久压抑的双重支配下,那日他不假思索地将人抱回了房。
对外人危险重重的法衣对他完全不设防,不需要任何法决,陆淮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碰到青年身上任何一块温热滑腻的肌肤。
红衣层层叠叠,床榻上的青年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又像是一个等待着他亲手拆开的礼物。
陆淮从没有这样想要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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