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压榨,负责监工的官员和小吏经过层层剥削,他们甚至需要自费公粮来干活。
而且动辄便是打骂是没有丝毫的尊严可言的,而在这里不仅仅有工钱而且提供三餐。
许多人家都是每日不过两餐,在此处的河工皆是有三餐,伙食主要还是炊饼。
可是每个人吃的格外的香,这开凿修堤是一件很大的开支,所以在许多的地方都需要处处节省。
这些日子里,他与这些河工都是一样吃着炊饼充饥,倒不是他故意营造同甘共苦的形象,而是县衙距离修建河堤的地方太远,若是特意为他准备吃食实在太过麻烦。
这些随行的衙役和吏员见到知县都是如此,他们自然也不敢有什么不满。
到了如今天色已经逐渐暗沉了下来,杨秉还一边吃着分到的炊饼勉强充饥。
他一身都被污泥所弄脏,哪里有半点风雅可言,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爱华服,喜美食和爱干净的人。
如今满身泥垢他却并不觉得脏,手中炊饼明明在许多吏员衙役眼中都是艰难下咽,可他却甘之如饴。
只见在堤坝的道路之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老者看到他的那一刻也是微微愣神。
丝毫没有办法将面前的身影,与当初在东京的那位风姿卓越的杨修撰联想到一起。
看着对方吃着手里的炊饼,他不禁笑着说:“文瑜,我肚子早就已经饿了,给我分半边充饥!”
杨秉有些失神,不过很快恢复了过来作揖说道:“李相公,炊饼有些干难以下咽,还是同我一起回到县衙,我为您设宴款待!”
他此刻的姿态却是有些滑稽,手中作揖手中的炊饼竟然也握在手里。
李若谷走上前,从他手中拿出那炊饼一分为二,将杨秉已经吃过的那一半放到了他的手里。
说道:“杨文瑜啊,杨文瑜亲民官的职责你做的很好,这半张炊饼就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款待了!”
说着他又将手里的炊饼分了一半给予身边的两名随从,说道:“你们也随在我身边一天也饿了,填一下肚子吧!”
两名随从脸上写着满满的不情愿,可是还是恭敬的接了下来,他们清晨的时候吃的是香喷喷的炒肝,如今到了晚上却是炊饼。
这种炊饼看起来不像是胡饼,这就是粗粮所做的十分难以下咽。
北宋的炊饼就是后世的馒头,虽然味道一般可是十分充饥。
两名随从刚刚将炊饼勉强送入了口中,只觉得口感极差,可是又不能吐出来,这不仅仅十分失礼,而且也是坏了规矩。
李若谷虽然看起来平易近人,可是家法是十分严苛的,府中的下人是不敢恣意任性的。
李若谷吃着这手里的炊饼,颇为感怀的说道:“这些河工还能够吃上炊饼,若是大宋各处的修建水利官吏都能做到如此,那大宋距离真正的太平盛世就不远啦!”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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