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鉴。”
李安乐一脸正气凛然,可燕娇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抹痛色,也知并不能从李安乐这里再打听出什么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说。
她故作轻松一笑,又施了个大礼,“学、学生无、无状,请先、先生见、见谅,学生自、自当痛、痛定思痛,好生同、同郑、郑先生习、习琴。”
李安乐见她突然变了一副端正模样,不由一怔,他是方正之人,看她守了礼,有些反应不过来。
“今、今日多、多有打、打搅,实、实在对、对不住先、先生。”
这位殿下还同他道了歉,端端正正施了三次大礼,这让他便是想骂也骂不出来,只等到燕娇出了他府门,他还在院中站了许久。
大门紧闭,“砰”地一声,打断他的沉思,不对,她不是来学琴,她是来问林氏!
李安乐猛然抬起头,目光锁向早已紧闭的朱红大门,早不见了那位殿下身影,她为何来问林氏?
她——知道了什么?
……
坐在马车上,壶珠有太多不解,频频瞧着燕娇。
燕娇垂着头,摩挲着衣襟,想了半晌,才抬头对壶珠低声道:“一会儿你去书局,同成林说,让他找人盯着李安乐,看他什么人接触得多,有可疑的便来告知我。”
壶珠点点头,待行到金玉书局,壶珠先下了马,燕娇又命驾车的侍卫往王准他们的院中行去。
那侍卫一愣,“不等壶珠姑娘吗?”
燕娇脸上故作为难,咬了咬牙道:“不、不等,走、走吧。”
侍卫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便按照燕娇说的地方行去,待到了院门,燕娇只让他在巷口等着,另给了他二两银子,说道:“管、管住你、你嘴、嘴巴。”
侍卫接过银子,点头躬身应是,只等燕娇转过身影,往上抛着银子,啧,这太子殿下素来没什么银两,现下却是大方得很!
燕娇径直往前走去,待进了院门,只见齐念荷的身影。
齐念荷回身,见到燕娇,喜道:“公子!”
燕娇眸带暖意,走上前抚了抚她的发,又拿出手中的帕子,为她擦着额上的汗,惹得齐念荷脸红扑扑的。
“不、不是说、说了,不、不让你做、做这、这些事吗?”
齐念荷扭捏道:“可久不见公子,奴又没什么事做,自然就想着养养花草了,殿下,你看我养的花草好吗?”
燕娇被她拉得往前行去,见那一排排的各色花草,不禁摇摇头道:“你、你啊……”
她们二人又说了些话,燕娇从旁摘下一朵红花,为她别在发上,赞叹道:“人、人比花、花娇。”
“公子……”齐念荷羞得红了脸,低下头去。
燕娇见状,更加怜爱地看着她,嘴角勾起绵绵笑意,待到日落时分,才神清气爽地从院门中走出,嘴角带笑,那侍卫见了,眸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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