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她抱住:“今日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
苏亦行停下了脚步,忽然转过身来抱住了他,抹着眼泪道:“我不是气你,是气我自己。”
“气自己什么?”
苏亦行摇了摇头,不肯继续说下去。太子擦着她涌出来的泪,温声道:“是不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你只是希望我能与你的兄长和帕交们也能拉近些距离。最后却发现,我与他们之间隔着一道天堑。”
苏亦行鼻子一酸,哑着嗓子“嗯”了一声,瘪着嘴看起来委屈极了。
太子揉了揉她的头:“这原本也不是你的错,何必气自己。”
“可是可是他们怎么能那样趁火打劫?而且还是因为我提议了这个游戏,才有了这样的结果。他们欺负你!”
太子哑然失笑:“原来你是气这个?这算什么欺负。倘若你走在街市上,有人行乞,你会觉得乞儿是在欺负你么?”
苏亦行觉得这个比喻不妥当,她低着头,心只觉得难过。难不成她在意的人,是这样互相看待的么?
太子捧起了她的脸:“这样的事,你以后便会习惯了。”
“可我不想这样。”她将头埋进了太子的怀。其实成为太子妃之后,她一直刻意回避身份的变化,这一点上她做得还不如云朵。
云朵自从她入东宫以来,便不再似幼时一般将她当成玩伴,而是规规矩矩唤她一声娘娘。
直到今日她才恍惚意识到什么叫君臣有别。
“好了,不必难过了。你两位兄长为人尚可,要说趁火打劫倒也不至于,不过是存了几分试探的心思。倒是郡主,她为何想要免死金牌?”
苏亦行一惊,心想着该如何替她圆过去。便听太子道:“不过免死金牌是前朝之物,我朝并无此例。她这是从何处看来的?”
“大约是戏里写的。”
“你可知她最近有何动静,为何忽然想要免死金牌?”
“我我猜大约是殿下总是想责罚她,她害怕”
“她若不是心有鬼,她怕什么?”苏亦行低头不语,太子止住了话头。她今日这般回护他,他都看在眼。身在帝王之家,享受着寻常人难以企及的富贵,如今又称为了太子,更是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围绕在他身边的人总是心思各异,他早已经习惯了。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然而只有她,在他醉酒之时,不但百般回护,一心想的也是让天底下的人都不再误解他。太子身上背负了不少的骂名,也遭受过许多非议。他向来不以为意。可她却都看在了眼里,也放在了心里。
知晓这世上有人待他,不为功名利禄,只凭一颗真心。太子忽然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好。
苏亦行走在前方,忽然感觉肘被拉住。她转过头,忽然间下巴被捏住,太子搂住她的腰俯身吻了下去。
她猝不及防,却下意识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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