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千歌问:“我进来干什么?”
薄修沉将身体倾靠在餐桌的边缘,问她:“那你来干什么?”
梁千歌盯着他皱起眉。
薄修沉走到沙发那边,弯腰将茶几上的遥控器拿了起来,对着电视打开,此时此刻,每个台都是春晚。
电视里欢天喜地的背景音,映衬着这孤寂冰冷的房间,莫名显得有几分讽刺。
薄修沉说:“陪我看一个节目,看完你就走。”
梁千歌在门口站着没有动,直到薄修沉坐到了沙发上,电视里开始播放小品,她才换了鞋,走进去,坐到沙发的另一边。
一个小品的时间顶多六七分钟。
几乎是瞬间就结束了。
小品内容到底是什么,梁千歌不知道,她的心思根本没放在节目上。
直到整个小品结束,主持人出来介绍下一个节目,梁千歌听到薄修沉说:“你可以走了。”
梁千歌转头看着他。
薄修沉也看向她,垂了下眼睑,慢慢的说:“只是想跟你一起过年,有这么个意思就行。”
说完,他又停顿了一会儿,再次重复:“你可以走了。”
梁千歌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走到门口时,她还能感觉到背后薄修沉的目光始终灼热。
她背对着他说:“谢谢。”
薄修沉没有说话。
她穿上鞋子,拧开大门,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梁千歌抿紧唇瓣,将身体靠在铁质的门板上,感受到后背冰凉,她突然觉得很委屈。
下一秒,眼眶里有眼泪掉了出来。
梁千歌抬手面无表情的擦掉那眼泪,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宁娇和春堇说,哭哭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不知道这种说辞是真的还是假的,活了二十六年,她以前没有任何一件事,是通过哭就能解决的,哭在她看来毫无意义。
离开大厦,外面春堇还在等她。
她上车的时候,春堇看着她的脸,表情突然很震惊。
梁千歌问:“干什么?”
春堇看着她红的不行的双眼和鼻尖,问:“你在忍什么?”
梁千歌平静的反问:“什么忍什么?”
春堇看她死不承认,到底叹了口气,启动车子。
梁千歌开了窗子,冬风呼啦啦的往车里灌,把里面的暖气全部驱散了。
春堇冷得缩脖子,恨不得把梁千歌脑袋按进凉水里,让这傻逼好好清醒清醒!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回到机场附近的房子。
梁千歌下车时整张脸都冻白了,什么红眼眶,红鼻尖,全都白回去了。
她在电梯里,看着电梯镜子中神色正常的自己,心里终于满意了一点。
这个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春堇领着梁千歌到了二十楼,指指左边,对她说:“就是这间,你认准家门,别走错了。”
梁千歌没做声。
春堇按了密码打开大门,屋里开着暖气,一股暖流顿时涌了出来,冻了一路的春堇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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