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引皇上入歧途,想要害皇上一生都不得安宁,实在是用心恶毒至极。”
“有一句话,我特别想送给你,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秦落羽的语气很有些冷,“邓太后,黄泉路上,一路好走,说不定,还来得及赶上那些因为你的复国大计,枉死在战场上的北地冤魂。”
邓太后狰狞的眼神死死瞪着秦落羽,面容扭曲。
她努力撑起身来,好像要扑过来杀了秦落羽一般,枯老的手背青筋暴起。
然而她不过是动弹了一下,便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般,剧烈咳嗽起来。
鲜血一滴滴顺着嘴角低落,太后颓然地跌回床上,两眼圆瞪,喉咙里荷荷有声。
片刻后,这声音越来越小,屋内彻底归于一片寂静。
这个一手造就了无数阴谋心思歹毒狠辣的女人,终于算是死去了。
秦落羽却少见地没有半分怜悯,只觉得相比书中,她死得实在太过轻易。
她转过身去,扶着陵君行往外走:“皇上,我们回家。”
陵君行静静地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拉着他上了马车。
他静静地坐在车里,一双眸子黑漆漆的,沉默安静得过分。
秦落羽轻轻地抱住他,柔声哄道:“皇上,有我陪着你,别难过。”
她就这么抱了他一路,直到回宫。
陵君行仍旧没有说一句话。
秦落羽要他坐,他便坐,要他站,他便站,要他喝水,他便喝水,要他脱衣服休息,他便脱衣服休息。
然而却也不闭眼,只是茫然地望着帐顶,仿佛魂魄都不在身体里了般。
“皇上,师父以前有没有对你说过,你和年轻时的先帝,容貌如出一辙?师父虽然不在了,可朝中仍有不少老臣,皇上若是不信,尽可以随便去找个人问问,看看师父说得对不对。”
秦落羽放柔了声音,“那个被流放南郡的御史大夫严峻,说话最是耿直,绝不会说假话,皇上可以召他回来,问问他皇上与先帝长得像不像。”
“严峻一定会说,皇上与年轻时的先帝,那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对不对,他肯定会说,皇上比先帝还要俊得多。皇上的母后,可是宜妃娘娘,宜妃娘娘当年可是不夜都一等一的绝色佳人呢......”
听秦落羽提起宜妃,陵君行终于有了回应。
他微微侧头,漆黑的眼看着她。
秦落羽立即趁热打铁,“先帝当年那般英姿飒爽俊逸风流,与宜妃娘娘生出的孩子,怎可能是凡俗样貌?那必然是天神下凡般的俊美人物,好看得不得了。”
“让我找找,那天神下凡般的俊美人物,好看得不得了的男子,现在在哪儿呀?”
秦落羽四下里转着脑袋找了找,然后眨巴着眼望着陵君行。
女孩长长的眼睫蝶翼般一扑一扑的,眸子亮晶晶的:“呀,原来在这里。原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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