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最后浓缩成三枚光斑。眉心轮与脐轮却是愈转愈大,一个左旋、一个右旋,一个光芒转白、一个颜色渐红……之前吸纳入体、游走周天的宝瓶之气,开始向红色脐轮纷涌而入。
霎时间,脐轮仿佛一孔灶膛,被填入了大把柴薪和火油,登时蹿起熊熊烈火!
这火似有灵性,顺着心轮、喉轮,一路攀烧至眉心轮,将白若霜雪的眉心轮、烤得融化开来。融液白若牦牛乳,先滴沥而下、灌注喉轮,复溢至心轮、渐渐满盈,最后流落而下、又归于脐轮与密轮……
就在上下贯通、五轮相连之际,烈火爆燃而起,将整个中脉包裹起来,一刻不停地煅烧。游走在附近的宝瓶之气、登时趁机涌入,令中脉渐渐发出五彩华光,仿若琉璃至宝!
丹巴达瓦腰身一挺、不再晃动,双瞳陡然绽开,射出两道淡淡金光。身体由内而外、焕然一新,显露出神完气足的架势来!
到得此时,杨朝夕身后那道声音,又似“马后炮”般响起:
“诸位!如何?鄙人所言不差罢?这番僧修所使‘九节佛风’之法,便是这般神妙!引风入体,滋养五轮;五轮齐动,金刚咒诵;红白菩提,贯通中脉;中脉一开,光明照来……哎呦!谁特么拍我?!”
“狗辈!放得好一通鸟屁!谁许你在这里胡咧咧?没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若还敢胡言乱语,爷爷叫你上不了台!”
说话间,一个粗莽汉子手提铁箍长棍、大喇喇站出来骂道。
杨朝夕转目一瞧,却是旧识“头陀疯棍”赵三刀,“洛中七侠”之一。
而那被打之人,虽作番僧打扮,却说得一口流利汉话。且面色微黄,高颧少须,面貌与汉人无差,眉目间更有几分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
不待杨朝夕细瞧,那人竟似理亏一般,一声不吭,扭头便走,很快躲进人头攒动的众侠士中。
再回头时,丹巴达瓦已然呼吸如常。周身气势已然敛去,好似一截老树虬根,抓在地上、岿然不动。看得杨朝夕无比费解。
接着目光一跳,又向汪大成瞧去。只见他虚弱之状稍有好转,也是盘膝坐定,双手勾抓在胸前、掐出一道诡异的指诀。口中念念有词,不知诵的什么符咒,连擅读唇语的张打油、也是瞧得一头雾水。
忽然间,汪大成周身搅起一阵阴风,卷着树叶灰土盘旋而上,织成一股轻薄且摇荡的羊角。
众人正自诧异,汪大成双手指诀陡然散开、化作双爪,一抓扣在自己小腹,另一爪却是插进了自己心口!
蓦地,汪大成双眼暴突、布满血丝,脸上撑起一抹惨笑。双鼻双耳、嘴角眼角渗出七道血线,挂在面门前,委实阴鸷可怖!
异常浓重的血腥味随风飘至,熏得众侠士烦恶欲呕、纷纷起身避走。灵真禅师亦是大皱眉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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