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室的老师吸引过来了,“只是脚崴了,其他都没事。”
闻言后,大家都明显松了口气。“那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肖瑾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手,旁边的人很快懂了,回以担忧神色后,有次序地退了出去,
医务室的门轻轻被合上,房间里变得宽敞了许多,纪慎之整个人顿时松懈下来。果然刚刚人太多了,让他颇有些不太自在。
可就在纪慎之往后一躺,闭目养神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声音。
“你疼么?”
纪慎之吓得猛地一睁眼,只见花栗子半弯着腰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他的伤处。
动作倒是很轻,只如蜻蜓点水般。
纪慎之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弄得好半天没有平息下来,胸膛处炙热的心脏跳得极快,仿佛下一秒便会脱体而出。
“你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些无奈,像是被她的神出鬼没折磨得心力交瘁,但苦于无法改变事实又只好乐观坦然面对惨淡的人生。
如此精神,再结合现在他这种状况,竟然和“身残志坚”这个词莫名地贴切。
花栗子找了张椅子坐下:“我一直就跟在你旁边,只是我刚刚隐身了。”
纪慎之微微点了点头,想起了某一天晚上她也是玩过隐身。
“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慢慢跑不就好了,就算输了不也是体现谦卑么?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跟一群小孩子计较呀。”花栗子低垂着头,细眉微蹙,紧盯着他看起来有些吓人的伤处,言语间甚至有了一些嗔怪。
纪慎之眸光跳动,心中微颤,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
他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望向了窗外:“不为什么,就是不想输。”
听起来如此云淡风轻,像是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背后都基本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花栗子抬起视线望向纪慎之,眸光逐渐变得有些复杂。
面前的这个人,貌似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常人或许有艰难的抉择,也有不得不去做的理由,可他没有,他总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轻而易举地就选了条路,甚至抱着些敷衍的态度。
“纪慎之,不管怎么说,你就不能稍微对自己好一点么?”她说出口后,自己都惊讶了。这语气实在是奇怪,把自己当成了别人的谁似的。
纪慎之瞳孔跳动一瞬,不自觉地微微睁大了些,显然看见花栗子忽然间如此郑重其事,也有些惊讶了。
他思量再三:“只是个意外而已。”
花栗子点了点头,有些落寞,一时间却难以平复内心复杂的情绪。
她生气,担忧,焦虑,甚至哀伤,连手这时候都是颤抖的。可她不能表现出一分一毫。
这种心情她体会过太多次了,但却没能免疫,只会愈加地敏感。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纪慎之罕见地先开口找了话题:“你们晚会什么时候开始?”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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