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每一个人,整个崇县已是只许进,不许出了。
而崇县县城,更是士兵密布,监察院身着黑色制服的特勤四处可见,正在挨家挨户的询问。
数日之内从信阳赶到崇县,李世途中只是略略睡了几个时辰,尚海波失踪之事事关重大,因为一直身处定州核心高层的尚海波不仅知道整个定州的战略布署布局,而且对于定州的军事,内政可是了如指掌,一旦他潜逃或者落入敌手,对定州来说都是灾难性的。
李世百思不得其解,与尚海波分别并不久,上一次见他,丝毫看不出尚海波有什么特别之处,仍然是过去的那个老样子,与自己意见相左之时,一点也感觉不到他已不是过去的尚海波,还是跳着脚与李世争执,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跑了呢?还是此人大奸若愚,整个就是在糊弄自己?
旧时参将府依旧,当年植下的树如今已是绿树成荫,伸张开来的树冠遮天蔽日,长长的台阶便在这树林之中,延伸向上。
李世一提马缰,胯下战马立即踏阶而上,身后,李文李敢等人紧紧相随。
整个参将府四周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上,放眼看去,尽是明显晃的刀枪。
甩鞍下马,李世铁青着脸,跨进了参将府大门。
监察院李宗华,茗烟,纪思尘等一干人知道李世今天会赶到,都是早早地汇集在这里,而崇县县令游旭之更是如丧考妣,哭丧着脸站在人群中。
看到李世,众人哗啦一声跪倒了一地。李世横目扫过,看到打头跪在自己面前的李宗华,吐出一口浊气,伸手将李宗华扶了起来,眼神连扫其他人一眼都欠奉,便大步向府内走去。
李世没有发话,茗烟等人就不敢起来,只能深深地伏在地上,忐忑莫名。李文看了一眼李世的背影,又看着跪了一地的官员,叹了一口气,“大家都起来吧,主公已经进去了,莫非还要主公来请你们起来吗?把事情的始末想得清楚些,一点细节也不要遗漏,待会儿大帅肯定要召见你们的。”说完,李文甩下众人,也向屋内走去。
李世大步走进参将府的大堂,大堂正中的墙壁上,自己亲手所写,赐给尚海波的那一副中堂仍然端端正正地挂在那里,“亦师亦友!”李世凝目盯着这副自己的手书,忽然觉得其分外的刺眼。
当初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懵懵懂懂,除了一点原有的记忆之外,两眼一摸黑,唯一的念想便是如何活下去,而正是尚海波,到了自己身边之后,开始一点一滴地向自己介绍这片大陆的一切,引领着自己一步步地走出了崇县,并为自己谋划布局,数年时间,打下了偌大一片天地,自己感念他的功劳,便写了这一幅中堂给他,如今中堂犹在,人却渺渺!
“路大人他们什么时候到?”
李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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