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因为舞会的关系,原本就不热闹的小镇更是冷清了不少,路上连人影都见不到。
普林森跟着龚玓,走到一条小道的拐角的时候,忽然一把拉住了龚玓,“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普林森问的认真,没有半点调侃的意思,倒是让龚玓愣了好一会儿,在他的印象里,普林森就是对任何事都可以微笑着面对的一个人,龚玓甚至觉得,如果哪天有人拿着一把枪指着普林森,普林森大概也会先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现在,这个人卸下了伪善的面具,露出严肃的神情,这让龚玓没缘由地觉得有些紧张。龚玓转头看了一眼辛德瑞拉离开的方向,确定是往墓园去,这才看着普林森,但是却不说话。
如果放在平时,换个对象,普林森比谁都沉得住气,但是现在对象是龚玓,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而沉不住气,也许真的是关心则乱。
“说话。”过了一会儿,普林森还是先开口了。
“说什么”龚玓是真不知道普林森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不相关的女人
好在普林森的理智还在,没有把这么幼稚的话问出口,想问的问题在嘴里绕了几圈,开口就变成了:“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普林森和龚玓生长的环境相差太多,他完全不能明白龚玓那些莫名其妙的正义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然也不能明白龚玓为什么一次次的想要去管别人的闲事,因为在贵族的教育体系里,他们需要看的更广,更全面,而不是着眼于眼前的一些小事。
“想确认格吉尔是不是真的能得到幸福,还有就是,要不要以朋友的立场劝劝他。”龚玓说后半句话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他不知道自己单方面的把格吉尔当成朋友会不会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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