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榨G精力的一夜;他怕利爪扯破飞鸟翅膀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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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秦身上很难留下什么。

  他像一条长河,时间流淌过,无痕无迹,需要足够沉重才能沉淀河底,在他身上形成深深浅浅的沟壑。

  他骑在他身上,下半身连在一起,面对面地抚摸,接吻。

  纪凌是足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人。

  纪凌已经几次被高潮拒之门外了,阴茎敏感得不行,夹着他的穴肉稍一收紧,便一抽一抽的想射出些什么,然而每每行至路口,便被外部无情地掐住通道,只得打道回府。

  可白秦不是次次都这么好心的,有时候偏偏掐着他欲高潮又止的那点儿时间发狠地往下坐,快感发了疯的从下半身涌上来,又无处可泄地四处狂奔。

  纪凌觉得自己快失控了,想一把打开控制欲望的阀门,掐着白秦的腰不顾一切地挺进最深处,把积蓄的炽热全部喷洒进去——

  每到这时,白秦就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手上要么以发痛的力道掐捏胸肉,要么移到三天前被他打折骨头的地方——白秦下手狠得很,他在床上躺了两天,现在再被提醒禁止违背的事项,即便手铐解开了,纪凌还是腰都不敢动一下,眼睁睁看着白秦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全然不在乎他感受,只顾自己爽,完全把他当成人形按摩棒,老实呆着才免得灾祸。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前提是情况允许他用下半身思考。

  纪凌看着呆,小心思一串串的,绝不是唯白秦马首是瞻,一旦下了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在白秦讲不通道理就不跟他讲了,直接打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趴也不管用就罚,罚不管用就打残,关到事情结束,多简单的事。

  但纪凌用那双温良驯顺的眼睛注视着他时,白秦还是把他口中的内裤团拔出来,随手投篮正中垃圾桶,端起剩下的半个蛋糕,把外层的蜂蜜涂在他胸口。

  偏麦色的皮肤不曾保养,又在常年奔波里风吹日晒,十分粗糙,淋上蜂蜜,叉子跟抹小麦三明治一样慢悠悠涂匀,让两边饱满的胸肌都覆上甜蜜的色泽,褐色乳头包裹在金黄的涂装下,令人食指大动。

  白秦俯身,顺着胸肉轮廓舔过去,听他一声声闷哼,上半身肌肉随着呜咽颤抖,咬住蜜裹的果实,含在嘴里吸吮,纪凌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红着眼尾轻声叫他,“秦哥……别弄了……”

  纪凌的身材是很典型的武人款,不注意仪态就容易显得虎背熊腰,从侧面看着比白秦要厚实,似乎没什么头脑,然而当初还是在白秦资助下把大学念完了的,作为秘书跟在白秦身边也完全称职,比看上去要精明得多,对外的形象温和又玲珑。

  一些人只把他当跟班,然而完全配得上跟在白秦身边的人物,不是旁人可以小觑的。

  有的事的确是很少有人知道。譬如低调和善的白钟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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