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到自己的寝居,甚至还要落锁,禁止他外出?
沈墨直觉不对,而就在他欲张口辩驳之际,白屿忽然猛地径直逼上前来,抬手一把猛地扣住他的手腕,另一手则按在他的肩上猝然发力,将他往后使劲一推。
沈墨猝不及防,才刚从软榻上起身又被人一把推了回去。他被迫跌坐在软榻上,肩膀被人用力按住,整个上身都被迫往后仰,下意识地用手肘撑住榻面才不至于完全仰面躺倒。
两人现下这个姿势实在有些难堪,特别是他处于弱势,一手还被人扣住手腕,并不太好发力。他不由抬头看向对方,冷声斥道,“你在做什么!放开本座!”
白屿沉默不语,面上一丝表情也无,就连瞳孔都是漆黑一片,辨不清神色。他沉默地加重了些力道,倾身凑近了对方,甚至抬了一腿上榻,顶进对方双膝之中而后缓缓逼近。
沈墨在对方俯身凑近甚至抬腿上榻时已挣扎起来,却被人压制着动作,无法轻易挣脱,只得与人不上不下地僵持着,不由又开口怒声斥道,“白屿你疯了吗!”
他正欲再骂,却在感受到胯下的兄弟忽然顶上对方的膝盖时戛然而止,剧烈的挣扎也立时停滞住。
白屿俯身凑近他的脸庞,膝盖微微往前挪了一寸,来回轻柔地蹭了一下,“左护法对你不怀好意,教主大人又何必着急回去?”
“与你无关!”沈墨不由轻轻颤了一下,身躯忍不住往后挪动,试图离对方远些,一面冷声续道,“这是我相思教中的事,本座自己可以解决,用不着白公子插手!”
他是因为什么才不得不认真掐人设认真走剧情的?虽然白屿也许是出于好意才将他带走,但他实在不需要对方的这份好意。而且,若论起“不怀好意”,这人难道不是和殷池野半斤八两么!在他的记忆里,至少殷池野还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而这个人却已经强迫过他一次了!
“……沈墨!”白屿沉声唤了一句,他双眉紧锁,一双漆黑的眼眸直直望入对方的眼中,“你……当真要走?”
“我……”沈墨猝不及防猛然对上他的双眼,心口忽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本要出口的话到了嘴边又莫名自己咽了下去。他忍不住错开了视线,艰难开口道,“……不然呢?我留在这里做——”
“别走。”沈墨话未说完忽而被人打断,白屿俯下身将头颅埋在他的肩颈处,哑声重复道,“别走……”
暖融的气流拂过脖颈、耳廓,直往耳洞里钻,沈墨不由微微地瑟缩了一下,欲张口回绝对方却发现自己竟是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耳畔传来的嗓音轻柔而低哑,掺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与恳求,听起来十分楚楚可怜,无端令人心疼心软。
对方没有马上回绝,白屿似是有些惊喜地猝然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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