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忍住,伸手捏住他的奶尖尖揪了两下,又移到腿间摸了两把,随后捏了捏阴蒂。
就这一下,居然直接让江澜潮喷了。
是真的潮喷,往常只有干的狠了,江澜高潮时花穴里会喷水,但都有鸡巴堵着,喷也喷不出去,只全都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这次没有鸡巴堵着,于是他潮喷的模样就完全落入了男人眼里。像是失禁似的,透明的水柱从花穴里直直地喷射出来,落到床单上。
这幅淫态刺激得蒋叙眼睛都红了,手劲不自觉地变大,在江澜的痛呼中把精液射了江澜一肚皮,和他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连小肚脐里都蓄满了。
江澜明白,蒋叙是铁了心的不碰自己,于是就假模假样地喊疼,说自己手腕疼。
蒋叙放开他的手腕一看,可不是,没控制好力道,手腕上印上了蒋叙的指痕。
蒋叙一放开他,他的手就立刻奔着自己的腿间去,在半路中就被蒋叙无情拦截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江澜的呻吟喘息和哀求,怕自己一时心软,索性就拿了情趣手铐,把他的手拷在了床头。
手铐上包了一圈柔软的布料,不用担心会伤到江澜。做完这一切,蒋叙就出去了。
江澜只觉得自己到了地狱。
在长久的煎熬中,欲望得不到满足,穴里的空虚快要把他逼疯。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他挺着腰,敞着腿在床单上磨自己的花穴,艰难地把自己磨得喷了两次,就体力不支,再也没了力气。
江澜双腿无力地在床上踢蹬,整个人都意识恍惚了,脑子里除了挨操什么也不想。
什么都好,谁来,谁来干我……
他一开始还大声喊着蒋叙的名字,呻吟着,想勾引他来干自己,后来就没了力气,只能在床上呜呜咽咽,委屈地直掉眼泪。
他在游戏世界,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都是NPC们上赶着操他,什么时候有过他求操还不被满足的时候?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觉得自己被束在床头的手被解开了。
血液流通不畅,他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手臂。他眨着眼睛,眼前净是水雾,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
他试探性地叫道:“蒋叙?哈啊…你肯操我了?…”
没有回应。
他眨了眨眼睛,“乔渊哥哥?……你,你来救我了?”
还是没有回应。
江澜努力把眼泪擦干,心想不会是沈循言吧,自己刚刚叫了乔渊的名字,一定会被他干死的吧。太好啦,快来干自己,把自己的小穴操烂掉,操得它再也不敢发骚才好……
然后他一抬头,和顾沉柯对上了视线。
江澜愣住了,脑子本来就被情欲塞满,现在更是不知道作何反应。
顾沉柯随便给他裹了个外套,打横抱起,低声道:“学长,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江澜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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