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溪找回意识后,天已经黑了。
他从柔软的被窝里醒来,满室清香。
他甩了甩头,恍惚间记起仿佛做了个梦,梦里他在这个房间煮了两百零一碗螺狮粉,似乎自己还要吃下一百零一碗。
那得是多大的威力,怕是整个宫殿里的人都会因此崩溃吧。
季远溪鼻尖轻嗅,没闻到任何一丝独有的酸爽气息,心道那果真是个梦。
“……”
让他吃一百零一碗,这真的不会撑死吗。
季远溪坐在床上拧眉回忆,真是一个令人感到离奇的梦。
“远溪,你在吗?”门外响起晏千秋的声音。
“在,有事么?”季远溪道,“门没反锁,你进来吧。”
晏千秋得到准许,推门而入。
“远溪……”唤着名字抬眸,晏千秋在见到眼前人后,后面的话竟是再也无法说出口。
一头青丝凌乱披在身后,里衣敞着露出锁骨一片白皙,若隐若现能看见些许被挡住的绯色吻痕,最让他愕然无法呼吸的是,对方纤细的脚踝上竟套着一圈细细的、坠有铃铛的金色圆环。
不是没见过季远溪身着里衣的模样,但此番带着靡丽颓泽的景象,他不得不承认是第一次见到。
见晏千秋愣着站在门口,季远溪随着他视线望去,脸色一白,下意识把脚塞回被子里,声音不自觉的变的没底气起来:“千秋你……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晏千秋心神微动,整理了一番情绪,又露出以往常见的神秘笑容,“你猜。”
季远溪便也笑起来:“我才不猜。”
晏千秋把门关好,在床头坐下,一番沉吟,仿佛在思考如何开口,末了还是季远溪率先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晏千秋目光沉沉,道:“远溪,我方才思索一番觉得不对,有很多问题想问问你。”
面对相交十年的好友,季远溪下意识就答:“你问吧。”
“可我怕你不回答我,或者给我一个在脑中反复推敲过若干遍完美无缺的谎言。”
“?”季远溪问,“为什么这么说?我们一向无话不谈,你有疑问我定是知无不答言无不尽的。”
“那我就问了,希望能得到你真实的回答。”
“问吧。”
晏千秋深吸一口气,道:“你的初恋情人给你寄了请柬你很生气,对吧?”
“对。”
“你说要来打狗男人。”
“对。”
“这个狗男人指的就是叶昭,对吧?”
“……对。”
“那他说的‘这次在另外一个地方’,是何意?”
季远溪的心微微往下一沉,什么意思?
晏千秋抓这些细节做什么?
略微思考了一下,季远溪道:“他挨打是一件丢脸的事,所以自然要找一个无人的隐蔽地方了。”
“若他真觉得丢脸,就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你‘打的可开心’了。”
“……?”
季远溪的心又往下沉了一分,他垂眸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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