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一巴掌。
林墨清左脸颊立马肿了半边，配合上她狰狞的表情，很是可笑。
起码她隐约听见已经有一个小宫女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凤知瑶你发什么神经？”林墨清是什么人？最不能接受就是在旁人面前失了面子，尤其还是在讨厌的人面前。
“这句话还给你。”凤知瑶冷漠，松开手，“我还什么都没做，你上来就想打我，还不允许我反抗？”
“天底下没有只能坐着挨打的道理。”
林墨清嗤笑，“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姑母？”
“我没有害你姑母。”
“不可能！我刚才都听说，太后一重病皇上立马让你过去。当时分明温太医离着很近，却让你过去，不是因为你有问题？”
这女人消息倒是灵通，可惜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凡出点事都要强加到她头上。
“那你怎么不想是因为我对太后病情更熟悉的缘故？”
凤知瑶实在懒得再跟她多费口舌，绕过她直接进了屋子。
林墨清一个激灵，立马跟了上去，末了还不忘威胁粉衣宫女。
“你给我继续跪着，等会再收拾你，其余人跟我进来。”
凤鸣宫早已失去昔日的繁华，就连梳妆台上的镜子也雾蒙蒙一片，一看就知主人已经许久没装扮过。
一走进屋内，凤知瑶便被扑面而来的药味和霉味的混合体熏了个够呛。
她走到床边，皇后的脸色看着比太后稍微好一点，没有白的那么吓人，但嘴唇干裂，看着也分外唬人。
搭上脉搏，果不其然，同太后一样。
看着病的很厉害，实则脉象平缓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
那如此看来，两人应当一样，中的都是蛊毒。
如此想着，林墨清已经走到她身边，阴阳怪气道：“凤太医吹的神通广大的，可是看出些什么来了？”
无聊的挑衅。
凤知瑶原本不想搭理她，可可是忽然间她从其身上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与太后和皇后身上味道极为相似。
视线从上往下移，她突然瞧见林墨清腰上别着个类似香囊的东西，看着颜色很是奇怪，与她今日整体的衣服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林墨清是个注重外表的人，如此微小的细节她不可能没注意到，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是一个她不想相信也不愿意相信的选项！
“你自己心里清楚。”
见她嚣张跋扈的模样，凤知瑶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视线不可避免移到腰间的香囊上，更是不快。
你什么意思？”林墨清一慌，很快又收敛住。
“我说，你心里清楚。”
“皇后为什么会躺在这里的原因，你恐怕比我，不对，是比所有人都要清楚。”
凤知瑶声音掷地有声，眼神坚定。
反观林墨清眼神慌乱，四处飘散就是不敢与其对视。
如此一看，心里的猜想已然证实的七七八八。
“你少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姑母为什么躺在这里！”林墨清极力辩驳，“我要是知道，必定会全力以赴救治。”
“而不是像你这样，只知道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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