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咬紧了是吧……”
徐江啪的扇了一下高启强皮开肉绽的屁股,本就被皮带抽得红肿溃烂的肥嫩臀肉受了这一巴掌,抖得更厉害了。高启强痛苦地摇了摇头,目光落到唐小虎残疾的左手上,急切地呜咽着。徐江善心大发,掐着他的下颌把那根假屌抽了出来。紧窄的喉肉与那根硅胶制品摩擦出的黏着动静,在密闭空间里,清晰可闻。
僵麻的嘴唇终于恢复了自由,高启强连涎水都来不及咽下,便赶忙焦急地哑着嗓子问,“小虎,你手怎么样,疼不疼?”
自己都这样了,见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疼不疼。
“我不疼,我不疼啊,哥,我不疼的……”
他翻来覆去地重复着,眼泪用手背擦了好几次都擦不干净。
“你呢,哥,你……”
他的声音中断了。他走得近了些,才看清高启强身上的红色痕迹不光是血渍和烛泪,还有用口红写的羞辱话语。
母狗。贱母猪。骚货。男妓。旧厂街公用厕所。大腿上打了箭头,指向他媚肉外翻,淌着白浆的肿穴,旁边写着一元一次。
徐江抽出张纸巾,擦拭干净自己的湿屌,提一提裤子坐到了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啊,唐小虎,老子当年让人砍了好几刀在医院抢救半个月才救回来都没掉一滴眼泪,屁大点事还搁这哭上丧了,要不怎么说你们旧厂街成不了事呢。你大哥用自己的骚屄把你的命换回来了,你啊,记着人家的好。行了,签个字就走吧。”
“签字?”唐小虎声音空洞地重复了一遍。“签什么字。”
徐江朝一旁的茶几上指了指,一根口红静静地躺在那里。
“在你哥的大奶子上,签上你的名字。”
“徐江我操你大爷!你他妈——”
“小虎!”
高启强低吼了一声,逼着暴怒的唐小虎镇定下来,宽慰似的,笃定地与小虎对视。
“照他说的做,签完就走,你哥还在家等你。别怕,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在确认了那辆装着唐小虎的面包车是在向旧厂街方向驶去之后,一位站在窗边的青年摘下了他的黑框眼镜,朝镜片上哈了口气,因为找不到布,就用身上这身服务生制服的袖口擦了一下镜片上的污渍。
片刻之后,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自制手枪,淡定地继续用袖子擦了擦枪杆。
半个小时之后,京海警局,临时被李响拉来值夜班的张彪撑着脑袋,边打呵欠边往嘴里塞炒河粉。这小子不老实,原本还想从李响那份里偷夹一筷子肉,被李响不带情绪地看了一眼,就默默把肉放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响哥!彪哥!”小五气喘吁吁推开门,脸上的表情很急,说话还是不紧不慢。
“白金瀚,出事了,有人报警。”
“出啥事了?又有嫖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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