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渮涸(上)_璞玉成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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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见摄政王,你就清醒了?”

  阿丑理直气壮道:“回陛下。天下只知有摄政王府,而不知有朝堂;只畏摄政王,而不知畏陛下。小人听见摄政王之名才能酒醒,实在是情理之中。”

  玄凌甩袖走人。

  成璧让众人退下,自己独坐,半晌竹息一人悄悄返回成璧身边。

  “娘娘,打听清楚了,这阿丑……”

  成璧没听竹息下文:“阿丑这几月都去了赵正儒赵大人府上,对不对?”

  竹息默认。

  “我们点戏看,赵大人直接把我们排进戏里。”成璧一笑,笑容却单薄,“他是在拱火呢,难道玄凌与奕渮今生今世必然水火不容?”

  竹息不敢劝解她,只能道:“还有件趣事,这阿丑,是花魁钟艳容在青楼时老相好呢,会不会是报艳容身陷囹圄之仇,才唱的这一出戏?”

  “钟艳容?她不是在赫赫吗?”成璧喃喃着这个已经有些陌生的名字,“钟艳容的老相好也太多了些。”

  周奕渮闭眼听着御史梁言大人念着奏折,竟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梁言见他睡着,便停声放下奏折,准备退下,让他好好睡。

  周奕渮这时倒醒了:“继续念,本王不过是有些精神不济罢了,这几日贪睡。”

  梁言笑带伤感:“大人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了,那时撑个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也没什么大碍。”

  周奕渮释然:“总归有这一天的。”

  梁言却道:“既然摄政王自觉年老体衰,就应该上书还权皇帝,告老辞政、安度晚年,落个周公仁义的名号,还能享受世代赞誉,彪炳史册。”

  周奕渮震惊道:“玄凌还小,没有本王最后一程保驾护航,怎么能坐稳江山?更何况我自知命不久矣,玄凌也不用急这一时。你挑拨离间我叔侄,大逆不道,滚!”

  梁言无奈,只能辞官还乡。

  “母后劝周奕渮让朕学政,”玄凌冷笑,“结果周奕渮不让朕上朝,却把朕打发在这儿来祭祖。”

  李长只能劝慰道:“毕竟是先帝祭日,除了您,还有谁可担此大任呢?”

  明黄龙辇浩浩荡荡地向皇陵进发,庄严肃穆,没有一人敢说笑。玄凌闭目养神,忽然睁眼:“到先帝陵墓了?”

  李长唯唯诺诺答是,扶玄凌下辇,玄凌入太庙三叩九拜后,瞥见牌位。

  “昭宪太后的牌位果然被撤了?”

  李长解释:“昭宪太后虽是元后,但谋害昭慧太后之事东窗事发,是国朝罪人,灵位不许入太庙飨用香火祭祀,您忘了?”

  玄凌指着昭荣太后的牌位道:“既然谋害帝母的昭宪太后是罪人,那抓伤龙颜的荣贵妃不也是罪人?灵位怎么忝列其中?”

  众人不敢答话。

  金蟾啮锁的香炉里烧着香料,香雾阵阵,殿外状似玉虎的辘轳,牵引着绳索汲着井水。

  成璧起床时,见周奕渮还没醒,就先去洗漱梳妆。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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