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不得更改,可本宫如今身子不适,若是贸然前往过了病气给皇后娘娘,谁担得这份责任,你吗?”
宫人急忙跪下:“奴婢不敢。”
“不敢还不快去告罪?”顾朝朝着,捂嘴咳嗽来。
宫人连连答应,身往外跑去。顾朝朝目送她离开,顿时舒畅地伸了伸懒腰,翻身继续睡。
这一觉一口气睡了日三竿,直宫人再次来床边唤她,她才不情愿地睁开睛:“怎么了?”
“娘娘,皇后娘娘派了太医来为您诊治。”宫人小心翼翼道。
这皇后好没出息,竟然跟她猜得一模一样。顾朝朝嘴角抽了抽,抬头看向门外时,不仅看了太医,还看了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的沈暮深。
沈暮深时不时往远处看,似乎在等么人,不多久,李来了,他顿时垂下眸静站,旁人看来同之前没么区别,顾朝朝却一就看出他放松了许多。
这俩人密谋么呢?
顾朝朝心生疑『惑』时,沈暮深若有所觉地抬头,和她对视后顿了顿,用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这是……在安慰她?顾朝朝初还不确定,对视片刻后就没有疑问了。
一自己现在四十几岁,却还要被一十几岁的小孩用神安抚,顾朝朝就忍不住笑,只是唇角还没翘来,沈暮深就冲着她皱眉头了。
……嗯,不能笑,哪有生病还笑出声的。顾朝朝咳了一声,一秒变虚弱:“那就请太医进来吧。”
“是。”宫人应了一声,将外面等候许久的太医请进来了。
太医进门时,沈暮深也跟了进来,只走香炉附近时停下了。
顾朝朝看了他一,这才同太医话。
简单问诊之后,太医拿出锦帕为顾朝朝号脉。
虽然沈暮深过脉象不会被看出来,顾朝朝还是有点紧张,等太医号脉的功夫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许久,太医皱着眉头身。
“如何?”顾朝朝立刻问。
太医恭敬地低着头:“娘娘脉象虚弱像是邪风入体,并无大碍,只需吃些丸『药』,闭门不出休养些时日就好。”
“闭门不出?”顾朝朝惊呼一声,随即意识自己太过做作,又赶紧收了戏瘾,“那怎么能行,本宫还每日向皇后娘娘请安呢。”
门口的沈暮深闻言默默低头,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冬日寒凉,早晚尤是,为了娘娘的身子考虑,这些时日还是莫要出门了。”太医继续客套劝。
顾朝朝一脸忧愁,叹了声气后惋惜道:“那也只能这样了,皇后娘娘宅心仁厚,来也不会同我计较这几日的功夫,有劳太医了。”
“娘娘客气了。”太医收拾好『药』箱,转身往外走,只是经过香炉时突然停下,一脸疑『惑』地朝香炉看去。
顾朝朝心跳一停:“怎么了?”
“娘娘这儿的引蝶香,似乎比一般香料要淡。”太医眉头再次皱了来。
沈暮深一顿,手心顿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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