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结束得太快,想拒绝没来得及,想推开又不需要了,一时之间顿在那儿。
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保持着偏头姿势看着他,表情因为长时间没有变化,显得严肃起来。
封承几乎以为她要和自己说什么。
比如他最近已经进入冒犯范畴行为,他昭然若揭心思。
郭青突然拍拍屁股站起来:“困了,睡觉去。”
背影略显仓促。
封承看着她走进房间,几秒后收回视线,酒杯正送往嘴边,听到一声——咔哒。
“……”
他回头看向那扇门,半晌,气笑。
这是把他当什么防呢?
封大少爷这辈子没睡过沙发。
尽管郭青家沙发长度足够容纳他身高,舒适度却离封承标准远隔千山万水。
他喝酒不多不少,令人昏昏欲睡,可脑袋落上枕头,却迟迟无法成功入睡。
沙发太硬。
太窄。
被子不知为何软出奇,还幽幽散发出郭青味道。
她不常用香水,说不清楚这味道来自沐浴液或洗发水,总之,是典型“郭青味道”。
不算浓郁,其实很幽淡,但要命在,越是知道屏蔽它才是最好,越是沉迷其中。
封承不记得他辗转反侧了多少遍。
不记得他被扰得烦乱想撬开那扇房门又凭借自己人格打消念头多少遍。
入睡也许是在破晓,隐约听到遥远犬吠。
他是被身边异样吵醒。
睁开眼,捧着小脸凝望他酸奶首先入目。
封承脸上不禁带起笑容,抬手揉她小卷毛。
一动,额头有东西往下滑。
他伸手拿下来,是一条毛巾,湿津津毛巾,叠成标准长方形。
不远处还有咔嚓咔嚓分外清脆声音,封承满头问号地转头。
郭青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对面单人沙发上,一边盯着他一边啃手里黄瓜。
“爸爸你醒啦。”酸奶开心地说。
“醒了!”郭小盖激动而振奋喊声不知在何处响起。
封承正觉莫名,肩膀刚刚抬离沙发,郭小盖犹如小炮弹身影已经冲至面前,手里不知拿什么往他嘴里戳。
封承下唇被他戳得意痛,蹙眉将那东西夺下。
一支温度计。
沉默几秒,封承大约理解他这是在做什么,理论上应该感动,很可惜他并不。
“我没发烧。”他无奈地将温度计和毛巾放到一边。
“你再不醒他就要给你打针了。”郭青啃着黄瓜说,“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病人,可给他高兴坏了。”
郭小盖恼怒郭青这样拆他台,生气地瞪她一眼,丢丢丢跑走了。
封承盯了郭青片刻,“你坐在这儿看着我干嘛。”
“等你起来做饭啊。”郭青一脸理所当然,“我要吃年糕排骨。”
封承:“……”
竞争到达最后环节,青予众人突然进入贤者状态,每个人都是一派爱咋咋地大不了一死佛系。
夏季新品概念就在一片祥和轻松氛围下商定,并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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