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半响后试探着问道,“我儿,这话可不能乱讲……”
“娘不是说女人跟男人睡了就是那个男人的人了么?女儿昨日跟哥睡了,已经是哥的人了……”说到这里。小丫头面颊上泛起几分羞红。
唐氏闻言震惊,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对过卧室里传来一声暴喝。
“蠢丫头,你再给我胡说八道!——婶婶,抱歉小侄眼下重伤在身,行动不便,无法过去向你请安……你莫要听这个蠢丫头胡说,小侄昨夜什么都没做!”
唐氏闻言下意识望了一眼房门方向。继而脸上露出几分莫名的笑意,所谓知女莫若母,想来她也清楚自己女儿在某些事上的呆笨,听到这句话,倒也放下心来。
平心而论,唐氏倒是想见见这位自称是被她丈夫王邬生前救过的小伙子,终归这位妇人要比女儿王馨有些心计,如果谢安当真是家中富贵,她还真有心想将女儿托付给他。
毕竟在她看来,她的病况每日愈下。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撒手人世,如此一来。剩下女儿王馨在广陵孤苦一人,她实在放心不下。
至于说什么攀高枝,谁家母亲不希望女儿嫁一户富贵的好人家?
只可惜,有钱的人家看不上王馨这个小丫头,就算看上,也无非是纳为小妾,唐氏可不想自己的女儿给人做小妾。毕竟当小妾的女人命苦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就连少根筋的王馨都知道,又何况是她的母亲唐氏。
于是乎。女儿的婚事便一再地拖着,要知道,似王馨这等年纪的女子,在广陵城别说早已成婚嫁人,恐怕连孩子都有了,好在这丫头长年营养不良,长地娇小,看上去也就是十四五岁大,要不然,恐怕要传开什么闲言闲语。
唐氏没说话,不代表王馨对谢安的话就没有抱怨,听闻谢安的话,她小嘴一撅,冲着房门不满说道,“哥你昨夜还说不欺负我的,哼!——跟街坊的三叔说的一样,吃干抹净裤子一提就不认账,真不是好人!”
“你这蠢丫头……信不信我过来撕了你的嘴?!”对过的卧室,传来了谢安恼怒的低声咆哮。
不怪谢安如此恼怒,毕竟方才王馨这一番话,就连其母唐氏亦是听地面红耳赤,责怪说道,“我儿不许胡说八道,这都是谁教的?”
“听街坊的叔叔大伯说的……”王馨不明所以地回答道。
唐氏闻言暗暗悔恨自己重病在床,放任自家女儿在外辛苦赚钱、养家糊口,以至于学到这种羞于启齿的话来。
“这种话不是女儿家该说的,日后不许再说了,再者,那那位哥哥昨夜也未曾……”说到这里,唐氏好似想到了什么,心动一动,勉强抬起手招呼女儿走到跟前,悄悄问道,“我儿,你喜欢对过屋内的哥哥么?”
“喜欢?”王馨不解地眨了眨眼。
唐氏心下暗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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