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过来跟她说“大佬就是大佬,我服”
宋莺时随意笑了下“还没编完呢,怎么就夸起来了。”
“改动太大了,听你讲就感觉很有想法。”陈宛也道,“而且,你敢做出这么大的改变太厉害了。”
比起对宋莺时居然还会编舞的惊叹,陈宛更佩服她的勇气。
毕竟镜头在记录着这一切,如果入眠成绩好,宋莺时自然会被捧高。可一旦入眠不敌其他组,甚至是出现舞台失误,那么必然有指摘宋莺时编舞耽误练习时间、以及诋毁她编舞实力的言论出现。
陈宛自认,这种责任她不敢担。她明白自己的懦弱,便更珍重旁人的勇敢。
陈宛咬唇“我会好好练习新舞台的,小十你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宋莺时笑得轻松,她转身,搭上旁边的怀絮肩头,顺手勾她下巴
“有队长看着你们练习,大家有什么事都冲队长去啊,我只是个编舞的。是吧,队长”
怀絮眼前,宋莺时在光下的眉眼明亮,带着清爽的少年气,仿佛红玫瑰间缠了薄荷叶。
偏偏手指玩世不恭地勾着她下巴,活像个调戏清冷美人的纨绔。
怀絮笑了笑,语气淡淡的,眸光却深
“再不收回”
宋莺时转头看了看一脸磕c的队友,想了想,收手做人。
表面是队友真身是c粉的李陶然遗憾叹气,再坐了会儿,喊着大家一起去练练动作。
宋莺时这才靠近怀絮,跃跃欲试道
“再勾着你,会怎样啊”
她边问着,边支起耳朵靠近怀絮,等着答案。
忽然,她耳尖被湿热包裹,轻钝一痛。
厚重柔滑的触感钻进耳廓狠狠荡开,刮出酥麻的一片,最后再由轻微的痛感结束。
“会被咬。”
宋莺时捂住湿漉漉的耳朵尖,怔忪间没来得及问怀絮她能不能咬回去,便见怀絮起身离开,去前面纠正陈宛动作。
宋莺时重新抱着iad和本子跑去空教室,中途去洗了个冷水脸。
怀絮就是祸水。
现在最重要的是舞台舞台舞台,不能想女人。
心中无女人,小十就是神。
待心头被撩起的情潮冷静后,宋莺时埋头沉入编舞世界。
7月7日晚,宋莺时交出全曲编舞。此时入眠组落后其他组近一天进度。
这晚,入眠组教室的灯亮到凌晨三点。从这天起,再没在凌晨三点前熄灭过。
直到7月9日晚上八点多,大家初步熟练舞蹈动作,能跳下来。导演和舞台总监一齐来验收成果。
练习生们结束舞蹈,喘着气等导演他们说话。
宋莺时道“有什么不够好的我再改。”
吴导道“全是你编的没请教别人”
宋莺时摇头。
吴导没再说什么,夹着本子鼓了鼓掌“宋莺时,你才十八岁吧完全不像是十八岁了。”
如果这个舞台不是灵感迸发的产物,那便是极致的成熟。不论哪一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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