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又轻飘飘飞起,眼见要落到冰桑树上,桑树下忽然跃起一道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蝴蝶一掌按在地面。
竟是藏在桑树下的灵耳兔。
灵耳兔收回前爪,血蝴蝶已经化作一滩血水。兔子的前爪沾染了血水,它嫌弃地看了两眼,扒拉出一片冰桑落叶搓着爪子,可未等爪上的血水被蹭干净,就被人握耳攥起。
南棠的动作也很快,手起光落,青光直接切断缚在兔子后腿上的绷带。
已经生蛆的腐烂伤口曝露在她眼前。
恶臭散出。
这并非活物。
南棠大惊,将灵耳兔抛出。
灵耳兔轻巧地落到地上,它的毛色已由白变成浅黄,像是沾染了什么粉末。
“净犀,我殿上常熏之香,可掩气息。”南棠边说边望向墙角的香炉,香炉果然被掀开,血蝶飞进来之前,灵耳兔就已经跳进去滚了一圈。
她半眯眼眸,如临大敌,喝道:”萤雪要找的是你吧?你附身灵耳兔,到底是何物?”
兔子舔舔爪上的血水,忽然间张口。
本来可爱非常的三瓣嘴张成诡异的大小,一道黑气从兔子口中窜出,兔子应声倒地,黑气在兔子上空聚成一团不断变化形态的雾影。
半透明的,烟灰色的,雾影。
南棠倒退数步,左手扣出木棘符,右手扣着向门派示警求助用的灵器。
打不过就跑,边跑边喊人!
偏生就在此时,殿外忽然又传来声音。
“师姐,我想起还有一事未问。”
萤雪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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