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让大家知龗道有这么一件事。真正要想打动人心,还得上门去详谈。乔师傅,你如果不累的话,咱们现在就找余师傅去,上他家去跟他聊聊。”
在这个时候,秦海他们议论到的老工人余有恒。也正在家里纠结着呢。
“凤娣啊,你说我要不要到平苑人搞的那个联营厂去试试呢?”余有恒不知是第多少次向老伴康凤娣问道。
康凤娣摇着头道:“我怎么懂呢,你不是说他们给的工资高吗,要不就去试试吧。”
“我倒是想去试试,可是就怕万一弄不成。再回厂里来就靠边站了。”余有恒道,“你又不是不知龗道,厂里现在生产任务不满,各车间都有待岗的,我一走,位置就被别人占了,再想回来就不容易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平苑那个什么秦厂长,那么年轻,看起来就不太牢靠的样子。还有,他们也就是一个乡镇企业吧,哪有咱们国营企业稳定?”康凤娣评论道。
坐在一旁看着电视的小儿子余俊胜撇着嘴道:“妈,你的思想太落后了。现在有钱的老板都是乡镇企业的,上次我去红泽,坐车上碰到一个在乡下开工厂的老板,脖子上戴的金链子有这么粗。”
说到这,他比划了一个粗细的样子,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他把尺寸又给放大了好几倍,看起来简直就如狗链子一般了。80年代中期,乡镇企业异军突起,的确造就了不少有钱人。这些先富起来的企业老板为了炫富,喜欢戴很粗的金链子、硕大无朋的金戒指,也算是一道时代的风景。
“就碰上过那么一个富老板,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康凤娣笑着对儿子斥道,“每一次你比划的链子都比头一次粗一倍,你还有点准数没有?”
“爸,我听人说,那个平苑来的秦海,是真的挺有本事的。你们知龗道王逸桥是怎么下台的吗?哈龗哈,就是这个秦海给弄的。”余俊胜用神秘的口吻对父母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你是说,那个开着吉普车挡火车的年轻人,就是秦厂长?”余有恒有些吃惊。
去年矿渣场的事情,亲眼目睹的人并不多,能够说出宁中英和秦海姓名的更是寥寥无几。北钢的工人只知龗道发生过一件这样的事情,并且直接导致了王逸桥被调往一个无实权实利的政府部门任职,相当于是被撸掉了。而至于是谁造就了这一壮举,知龗道的人就不多了。
“我跟你们说,我是听秦海身边那几个年轻人说的。前几天,我在台球厅碰上他们,还一起打了几局台球,算是认识了吧。他们跟我说,这个秦海今年才19岁,本事大得很,能够和日本人对话呢。”余俊胜说道。
余有恒点点头道:“这个我也听平苑的乔师傅说起了,我还觉得他有点吹牛呢。如果他就是去年那个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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