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受的量就越大。”
“哦。”罗兰恍然大悟,在他对面坐下,“那师父应该改造得很辛苦了?”
“是啊!都怪那个瘟神!不过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终于突破了瓶颈!”
“恭喜。”罗兰微笑。帕西斯却狐疑地扫描他:“公事上遇到什么恼人的问题?说出来让师父听听。”罗兰呼吸一窒,在帕西斯面前他从不隐藏自身的情绪,被看穿并不奇怪,真正的冲击是对方的眼光,宛如实质,又冷中带魅;气质也有同样的变化;以前包围着他的药草清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酷似玫瑰的甜腻气息。
“怎么了?”帕西斯察觉他不自然的沉默,不解地问道。罗兰一脸无力:“你没事搽香水干嘛?”
“香水?我没搽啊。哦,是我刚刚磨的骨粉,忘了洗澡了,放心对活人没有影响。”
“还有……”罗兰难以启齿地咳了咳,“你好像变妖艳了。”本来这个词不适用于男人,但他实在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是吗?”帕西斯左看右看片刻,绽开无辜的笑容,“可能是死灵法师的通病吧。”
“才怪。我也见过其他的死灵法师,都是阴风惨惨让人望而却步,就你像朵喇叭花。”
“什么喇叭花!我踩死你!”帕西斯当真提足踩下去,当然,没有踩着。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罗兰笑着圆场,倒了杯酒给他,“我今天是有事找你,不过是你的事。”
“嗯?”帕西斯喝了口最喜欢的白兰地,皱起眉头,“他们?”
“是,遇上了船难,两个被我的部下搭救,那一位不在其中。”
帕西斯握着杯子一言不发。罗兰也不说话,一边喝酒,一边等待他的决定。
良久,帕西斯由衷感慨:“他们真是不太平。”
同感。罗兰在心里嘀咕。
“这酒不错,下次再带一瓶给我。”帕西斯状似悠闲地啜饮美酒。罗兰反而有些烦躁地眯起眼:“师父,你想去就去吧,不必强忍。”帕西斯镇定依旧,喝完半杯,才徐徐道:“罗兰,你想必知道,他是灵体。”
“呃…嗯。”
“那他就不会有事了。而他没事,剩下四个也肯定没事。”帕西斯把玩茶杯,神情始终淡然,“何况,就算我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也未必能护得他周全,还是尽早成为死灵法师,保住他的元神,最最妥当。”
罗兰又是惊讶又是困惑,帕西斯的决断非常正确,就因为正确,才不可思议。以肖恩对他的重要,他的大脑根本不可能这么冷静地思考。
年轻的伊维尔伦城主不知道,千年前,当少年以为最尊敬的师父死在英雄王的阴谋下,他也是硬生生吞下了仇恨,以惊人的意志策划复仇,并且跪在仇人面前,发誓效忠。
无懈可击的笑容,无懈可击的誓言。
忍,只有忍,即使心被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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