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面上比较流行的话本,托月就从不会去看,家父也不许托月碰这些书。至于是不是沈姑娘口中禁书,托月就不知道。”眼里露出一抹挑衅笑意。
“我……”
无意间看到托月的挑衅。
沈香宜一句话脱口而出:“香宜说得不是话本。”
说完后马上后悔不已,托月一脸不解问:“还有别的禁书吗?家父没有跟托月提起过。”
“你看什么书,难道还要经过令尊应大人同意?”
“当然。”
托月肯定地回答道:“难道你们看什么书不用经大人同意吗?”
“那令尊大人最不喜欢你看何书?”离王忽然好奇地问一句。
“是志怪类的,比如说《异血志》”托月不假思索地回答,无奈叹气道:“家父嫌我看完后问题太多,更担心托月离家寻根究底,故而不喜欢托月看此类书籍。沈姑娘说话本不是禁书,不知何书是为禁书?”
“……”沈香宜。
“住口。”
项渊冷喝一声道:“还嫌不够丢人吗?”
沈香宜顿时不敢再出声,什么是禁书在场不少人都清楚,再纠缠下去丢脸的只有她自已。
托月伸手扯了扯墨染尘的衣袖。墨染尘沉着脸道:“不准问,现在不准问,以后也不准问,回去后更不问令尊。”
“不问就不问,用得着这么严肃吗?”
托月继续弹手上的琴,直到此时大家忽然才注意到一点:
托月虽然一直在说话,情绪也在不停地起伏变化,可是她的琴音从来没有变过。
从头到尾都是伽蓝禅意,让人灵台清明,大约只有心灵纯净无暇之人方能做到。
大家看向沈香宜时,不觉多了几分鄙夷之色,似乎认定她是一个心灵有污点的姑娘,就是托月口中的恶魔。
至于安乐郡主所谓的恶,在应托月身上更不可能存在,甚至对于托月论剑时的极端的手段也能理解,毕竟她要面对的是一群恶魔。
托月不以为然道:“什么破书,值得你们装神弄鬼。”
墨染尘冰冷的目光马上落在她身上,托月马上专心抚琴,不敢去看墨染尘的表情。
“不弹了。”
托月忽然一把推开文心琴。
墨衡宇皱眉道:“九姑娘,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
“谁赌气了。”托月马上大声反驳:“托月饿了、困了、累了,想休息一下不行吗?”
“五公子……”离王拦下墨衡宇,面带笑容道:“九姑娘是女儿家,又不似你我有内力支撑,再加上方才论剑时又以一敌四,自是耗费不少精力体力,会饿会困会累也是自然的事情,你不要勉强九姑娘。”
离王开口墨衡宇自然不好拂他的意,继续埋头调配他的十二种颜色,同时也在反省自已为什么总看应托月不顺眼。
“几位先生,他翻译过的书册,晚辈可否一观?”
托月看到墨染尘放到一边的书卷,很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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