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道:“你们二房岂能跟我们大房,跟我们成碧馆比。”
“阿弥。”
托月冷冷出声警告。
阿弥马上认错道:“奴婢失言,以后绝不会再犯,请姑娘恕罪。”
应秋月忽然自嘲一笑道:“是姐姐的丫头没见识,九妹妹又不是姐姐,指望着二两月例银子度日。”
听出她语气里的抱怨,托月冷冷道:“五姐姐,你要弄清楚一个事实,你的困窘落魄不是妹妹造成的,是姐姐自己的懦弱无能造成,当然也怪五姐姐自己当初没投个好胎。”
“我……”
应秋月想说什么,发现托月重新闭上眼睛。
忽然悟明白托月话里的道理,应秋月面上一阵羞愧难当,垂着头不敢看托月。
无论是文心琴,还是《玉山踏春图》都是托月自己的东西,可她却一度认为托月理应把东西给他们。
甚至认为他们二房会沦落到今天的境地,托月也有着不可推托的责任,理应给予他们金钱上的补偿。
终于出了城门,视野豁然开朗。
野地外白雪皑皑,苍茫无边,让人心情瞬间舒畅。
阿弥掀开一边车窗道:“姑娘,您瞧瞧外面景致,是不是很有千山鸟绝、万里无踪的意境。”
托月探过身子看一眼:“你又胡说了,今天出城的马车颇多,后面又有六位姐姐声如莺啼,哪有你说得那么凄清,倒是‘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香车碾冰辙。’比较合适。”
忽地一阵马蹄踢踏的声音,几匹快马从他们身边经边,都是狐氅轻裘的年轻公子,一看便知是王孙贵胄流。
托月谨守礼仪不敢随便探看,阿弥也垂下窗帘。
回头却发现应秋月主仆仍趴在窗上张望,后面的三辆马车更是传出高谈阔论之语,娇笑声阵阵。
“真是丢尽应府的脸面。”
阿弥一脸唾弃道:“这作派哪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分明是花楼里的花娘。”
应秋月一脸尴尬,红着脸道:“到底坐着应府的马车,他们闹成这样,九妹妹可有办法制止他们。”
“这是二婶母的事情。”
托月不冷不热地回一句,嘴角掀起一抹讥诮。
应秋月再次为自己的无知、天真汗颜,竟天真的想把烫手山芋扔给托月处理。
忽然马车缓缓停下,不一会儿就听到黎妈妈道:“传大夫人的话,六位姑娘不识礼仪规矩,即刻调头送回府。”
就听到咔嚓一声,像机关启动的声音响起,外面马上响起六位姑娘抗议的声音。
“为什么呀?”
这是应思月的声音,声音里都冒着怒火。
年龄较小的应如月也不甘道:“我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赶我们回府?”
黎妈妈高声道:“大街大巷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知道是应府的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花楼的花娘出行。”
“你个老货怎能这样说我们。”应思月羞恼地大叫起来,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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