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射中十环吗?”
江清池搭箭,神情从容不迫,目光顺着箭镞瞄准了靶心。
他侧着眸,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那两瓣薄薄的唇轻启,“你跟她什么关系?”
她是谁,彼此心知肚明。
“想知道啊?你赢了我,我就告诉你!”
话音刚落,方才还站在他身旁的江清池,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移到楚向琛的身后,那染了料峭寒意的箭镞,就那般擦着楚向琛的脖颈,刹那而出,稳稳射在了靶心上。
那是楚向琛的箭靶子。
十环,两支箭,紧紧相贴。
楚向琛的脸色“唰”的一下就惨白了,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离死神的距离。
就在刚刚。
那么近的距离,约摸着只有一厘米。
江清池的薄唇擦过楚向琛的耳尖,那双眼不再客气,而是犀利冒着寒光:
“我不管你俩现在什么关系,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她,是我的。你碰不得。”
……
回去的路上,楚向琛坐在车后座,一言不发,呆滞地望向窗外。
楚父却是笑呵呵的,“刚刚小江总和你说什么悄悄话呢?”
“悄悄话?!爸,你没看到他刚刚差点射死我吗!”
“什么时候?”
楚父表示,自己没有察觉。
楚向琛哼了一声,摆摆手,“算了,没什么。”
“哎对,你是不是认识人家小江总?”
“不认识!不熟!我很讨厌他!你别问了!”
楚父:“……”
……
郦城又下起了雨。
夏末时节,缠绵的雨点染上了秋的微凉,莫名有一丝丝寒庐煮酒的哀伤。
慕烟烛带了伞,所以她不着急赶回家去,手头一些工作还没有完成。
“总编,还不走?”
“你们先走吧,我再忙会儿。”
“总编辛苦了。”
几个员工很快撑伞离开。
不一会儿保安就上楼来了,敲了敲慕烟烛办公室的门。
“总编,您还不下班吗?”
“我再忙会,要不你先走吧,把钥匙给我就行。”
“额……可是有个小伙子在楼下,撑着伞一直等着总编。”
慕烟烛叹了口气,揉着额角,楚向琛那小子怎么这么固执呢。
“我不是说让你把他赶走吗?”
“这次不是那个小伙子,我觉得他比那个小楚,帅点。”
慕烟烛唇稍抿紧。
保安大叔以为她是不懂,便挠了挠头,“总编,我没上过几年学,也没你们肚子里墨水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长得挺俊的,那小伙子要是放在生产队,绝对是生产队队草那种级别。”
“行了,我知道是谁了。”
慕烟烛复又叹声气,眉睫低敛着,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保安大叔摊手,“那是把他赶走,还是……?”
“这个不用赶走了。”
“嗯嗯我懂,总编看他长得帅。”
“不是,他就是个无赖,你赶不走。”
“哦。”
保安离开了。
慕烟烛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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