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却没有办法看透防弹玻璃里面的人。
“叶助理刚才接了份紧急文件,说要开车去接您,顺便带给您看的。她走的匆忙……”白桦华的声音有点犹豫。
王卷轶这时已经看到阿斯顿马丁后的车牌号码,认出正是叶喻闲的车牌号码:“我知道了。”
白桦华:“王总,您现在还在世纪馆吗?”
那辆阿斯顿被红灯拦在了前方的交通岗,王卷轶复杂地盯着车的背影,仿佛能看见里面叶喻闲冷淡的脸。
他犹豫要不要下车过去找她,于是试探道:
“叶喻闲走的时候,心情怎么样?”
他的话被旁边一阵刺耳的汽车鸣笛声淹过了,一辆越野车气势汹汹地滑过胖大海这俩电动小汽车,停在前方。
白桦华好像焦急起来:“王总,您已经在路上了?您现在是和谁在一起……?”
王卷轶目光深沉地盯着窗外:“回去再说。”
他挂了电话,回想起刚才那高高的驾驶座上一闪而过的侧脸,帽子压低,却仍狰狞得有些眼熟。
是他吗?
王卷轶心中油然生出一股不安,却见红灯转绿,数道放流。那辆越野车又逼开了一辆小车,牢牢贴在阿斯顿马丁的身后。
胖大海还没有回来,远处的两车正疾驰而去。
王卷轶虽然不能解释刚才看见的一幕意味着什么,但浓烈的不安席卷了他,叶喻闲宜喜宜嗔的娇俏脸庞和龙巴阗狰狞的恨意交替闪现,他心中天人交战,在恐惧与忧虑之间激烈辗转。
这煎熬的一世纪也只发生在一瞬间,他狠狠心,越过驾驶位和副驾之间的低矮中控台,同时越过了心中的天堑,坐进了驾驶位。
王卷轶发动汽车,归入车流,向那越野车遥远的背影追了过去。
……
重新握上方向盘,王卷轶的手上全是冷汗。
但他依然咬紧牙关,在华北世纪馆外围的车流间不断穿梭,逐渐缩短和越野车之间的车距。
在他的记忆里,出了这车流不息的郊区中心,就是一段进城高速,多下坡环道,路况复杂,工作日过车较少……他的直觉告诉他,那里才是真正危险的地方。
所以他必须快一点、再快一点。
王卷轶的太阳穴一阵阵抽痛,他很清楚现在的呼吸困难、发抖、胃痛都只是开车焦虑的表现,并不算真正的疾病,但这依然让他苦痛难忍。
到达最后一个转盘路口时,他索性屏住呼吸,一口气开过三个出口,追上了高速。
车少无人,他终于呼吸平缓了一些。
前方的越野车仍然规规矩矩地开着,王卷轶几乎怀疑是自己过于多疑,他揉了揉眉心,听见面前的车辆控制板传来胖大海哭唧唧的声音:
“卷哥,你怎么把我的车开上高速了?我现在怎么办?”
王卷轶意识到胖大海直接用手机app连上了他的车,他低声说:
“正好,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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