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了他老子,封赏横竖也都是一家的。
淡淡的应了一声,说道:“孤知道了。”便对着刘平乐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刘平乐刚走了两步,江宴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般,喊住了他,问道:“东西可都放到书房了?”
听见江宴行喊他,刘平乐便停下又折了回来,应了个是,这才退出了屋子。
两人交谈时,沈归荑全程都在旁边的贵妃椅上坐着,脚尖并齐轻轻荡着,垂着眸子盯着裙摆看,待刘平乐出去后,江宴行才对她招手,“过来。”
闻言,沈归荑起身,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江宴行坐在桌案前,沈归荑便站在桌边看他。
江宴行问道:“想回宫么?”
沈归荑摇头。
“可会研磨?”江宴行又问。
沈归荑点了点头。
见势,江宴行这才领着她去了书房,一进来,迎面便瞧见那玉案上堆满了密信和奏折,高高的几摞极为显眼。
莫说是沈归荑,江宴行瞧见了便是一愣。
他以为自永硕帝上了朝后他便能减轻一些负担,却不想这私下呈上来的奏折,那数量与平日相比,竟是丝毫不逊色。
于是当天一整天,两人便呆在了书房里。
江宴行一本一本的批阅奏折,沈归荑便站旁边给他研磨,偶尔江宴行看的乏了,沈归荑便拿起奏折一本一本的给他念。
念完之后江宴行便拿朱笔批阅。
沈归荑还给江宴行批阅过的奏折逐一归类,哪些是说废话要纳妃的归为一类,哪些是弹劾告状的归为一类,还有一些私密要事的,被她放在了江宴行的手边。
起初她还是站着给江宴行研磨,到了后头,她便也搬了个软椅摆在了江宴行右手边,坐在上头给他研磨。
若是她胳膊酸了,坐累了,江宴行就自己研磨,她便站起身揉着胳膊走几圈,东瞧瞧西摸摸,转一会儿又回来。
于是那并不算太大的桌案,除了江宴行坐的地方,不管是他左手边还是右手边,乃至对面的桌案便都摆着软椅。
沈归荑便来回换着位置跑着坐,在江宴行右手边坐是研磨,在左手边是整理奏折,坐他对面——
便是手肘抵在桌案上,托起下巴盯着江宴行看,以示消遣。
看他垂着眸子,面色冷淡的翻阅奏折,或凝神,或皱眉,或是乏累的轻揉眉眼。
而后迎上她的眸子,再对她勾唇。
她亲眼看着那桌案上高摞起的奏折肉眼可见的变矮变少,外头洒进来的金色也逐渐变的黯淡,直至消失被夜色取代。
沈归荑手里捧着茶盏坐在江宴行对面,那奏折基本上已经被批完了,而身后架子上的密信却是一封没拆。
那桌案宽度约有沈归荑手臂张开那般距离,江宴行跟前摆的是一众奏折,而她的跟前则是摆了几张宣纸,上面用着墨色画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然后她把宣纸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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